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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芽的第一學期終於結束了,回到好久沒回去的嘉義。 

自從小芽和天齊復合之後,就一連串的發生了好多好多事。


小芽:"如果說對這世界還有一絲絲留戀,那會是什麼?
   是一朵花、一封信、一隻手、一抹微風?"

"妳不要講這種會讓家人擔心的話!
 媽媽已經有幫你點光明燈了,前途一切光明,
 我們獅子座的不能這麼悲觀。"小芽的哥哥說。


到底是誰規定獅子座就是樂觀的呢?
其實新聞案件裡有很多自殺的人都是獅子座。       


(總算是熬到龍年了,不會再犯太歲了吧。)小芽低聲呢喃著。

但誰也沒有料到,新的一年就又是從眼淚開始。 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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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剪頭髮囉!」小芽說。

「妳該不會給我剪很短吧?」天齊說。


「才沒有咧!只有剪一點點而已。」  

「一點點也不行,我不准妳剪。
 我很喜歡妳現在的頭髮,不然妳就理光頭。」天齊用著大男人般的口氣說道。

「為什麼我剪頭髮還要經過你的同意阿?」

「因為妳是我的女人,所以妳要聽我的話!不過既然妳已經剪了那就算了。」
天齊語帶婉惜的說道。


「不過,好像真的沒有剪很多啦。」站在小芽家樓下的天齊,看著窗口的小芽這樣說。

自從上次的漁人碼頭事件後,小芽的媽媽就阻止小芽和天齊見面。 


「阿姨,我帶小芽在這附近走走可以嗎?」天齊問著小芽的媽媽。

「好阿。」

這是個炎熱的豔陽天。
看到久違的太陽,小芽露出了比陽光還要耀眼的微笑。 

「妳的心情好像很不錯,我好久沒看到妳這麼開心的笑了。」

「是噢?」

「恩。」

相較於台北的濕冷,大大的太陽融化了小芽所有的煩憂。

(果然台北不是個讓人舒服的地方。)小芽又想起高中同學阿寶說過的話。

「台北天空都是灰色的,根本就不是人住的地方。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
的確,天氣是會影響到一個人的心情。
不過,要是沒有把自己的心胸打開,
那麼在哪裡都不會快樂,因為哪裡都是桎梏。


「我腿痠了,想休息一下。」小芽說。

「好阿。」

天齊和小芽躺在草地上,兩人愉快的聊著天,可是卻沒想到.......     

「啊!」天齊發出一聲慘叫。

「怎麼了?」

「還敢問我怎麼了!妳剛剛的手揮到小小齊了。」 

「是噢?我沒有注意到,我只是想爬起來。你會痛嗎?」

「廢話!當然會痛啊!妳沒看到我馬上就痛到坐起來了。」天齊忿忿然的說著。

原本小芽和天齊兩人躺在草地上,怎料小芽一起身就弄痛了天齊。

「妳死定了!看我怎麼處罰妳。」
天齊一把將小芽壓在地上,開始狂吻。

「不要這樣啦,人很多。」

「ㄏㄧㄡ!妳也會害羞噢?
 不然這樣吧。給妳個機會,吻我來表示妳有多愛我。」

小芽輕輕的吻了一下天齊。

「才這樣噢?要不要我示範給你看什麼叫做我對妳的愛?」

「好阿。」

天齊從小芽的背後環抱著小芽,一邊吻著,一邊摸著小芽的身體。
但由於小芽有蓋了一件外套在身上,旁人看起來就只是兩個人抱在一起接吻。


從天齊的舌尖與手指的縫隙中,流露出天齊對小芽濃烈的愛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越親就越忘我。


本來只是想拿水果給小芽他們吃的小芽的媽媽,
看到這個景象十分生氣,
覺得很丟臉。

回去的路上,
小芽的父母滿是激動,不斷責怪天齊,
天齊忍著脾氣,拳頭緊握著,只差沒有捶牆壁。

「阿伯,我對小芽是非常認真的。」 

小芽不知道要怎麼安慰天齊,只能摸著天齊的手,
希望能讓天齊稍微放鬆一點。 

「送我到文化路就好。謝謝。」天齊下了車,情緒仍然無法穩定下來。

等天齊不在車上之後,小芽的母親便將砲火轉向小芽,罵她不知羞恥。


這件事天齊也告訴了天齊的媽媽。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「所以你們抱在一起接吻被抓到噢。沒有做其他的事?」天齊的媽媽說。

「對阿,不然還可以幹嘛?當然是抱著嘛。」

「其實妳可以跟她媽媽說"阿姨,妳不用擔心,更誇張的事我們都已經做過了。"」  
 翰明叼著菸,對著天齊說。       


「你怎麼會知道?」天齊有些驚訝。

「我是你朋友欸!認識這麼久了怎麼會不知道。」翰明淡定的說。

「也是。」

「媽媽我想出去散散步。」

「不行出去!」

「我只是到附近走走就好。」小芽有點緊張的說。

「他在附近對不對?我不是跟妳說不要他告訴我們家在哪哩,妳還說出去!」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
小芽早就知道她媽媽不會讓她出門,還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再問了一次。

然後得到了預料中的答案。


"好不容易見到妳了,卻只能隔著樓上樓下這樣對望,我覺得我今天這樣等好像是白癡一樣。"
天齊和小芽看著彼此,卻用電話溝通著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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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了晚上,小芽的媽媽決定帶小芽去買新衣服,
這才願意讓天齊也跟,但天齊其實沒有很想去。

"妳希望我去嗎? "天齊這樣問著小芽。


"當然希望你來阿。"

"好。"

兩人逛街,中間隔著一個家長感覺有些微妙。

天齊只能趁小芽的媽媽不注意時偷親小芽。

而到了最後,反而像是個幫忙提東西的免費勞工。 
     
「看到豆花,沒吃會衰。」天齊這樣說。


那晚,三人坐在文化公園吃著熱騰騰的豆花。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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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然後,天齊和她媽媽一起想了一個能讓兩人單獨見面的方法。

「以前我都是這樣偷偷約會的。」天齊的媽媽說。


 ---半夜4點

「妳家有沒有後門?」天齊問。

「有阿。」

天齊和翰明兩人開始在小芽家附近觀察地形。

「是那間有開燈的房間嗎?妳關燈看看。
 痾...好像不是。妳再開看看。」


費了好大一工夫,天齊終於找到了。

「妳家後面是不是隔壁有人養小鳥,然後有種盆栽?」

「對阿。」

「總算找到了。翰明這次我真的欠你欠很大。」天齊見到睡眼惺忪的小芽後,一把抱住了她。

「這沒什麼啦。我去7-11的巷口走走。」翰明用著孤獨一匹狼的姿態退場。

路燈下,後院旁,兩人擁吻著。

有一種偷情的感覺,好不刺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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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管妳是在天涯或我在彼岸,
 我都能靠著心電感應搜尋妳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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